王承恩有些好奇的问道,以前的朱由检颇为沉默,性格并不洒脱,此话应该不该从他眼前的这位幼童口中说出啊。

"因为先生们曾说过,皇兄便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毫无忌惮。本王与皇兄惧为先皇子嗣,自然也能为所欲为啊。"

朱由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脸童真无暇的看着自己的伴当。

只是一刹那,王府内官王承恩的脸色变得苍白,浑身因为害怕而不住的有些颤抖。

"王爷,切不可如此,岂可如此诽谤圣上。"

王承恩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说道,同时还不住的看向四周,这王府可不仅仅只有他王承恩一人,还有上百下人,这些人可都是从宫里派出来的。

倘若信王此言要是被其他人听去,传到皇上的耳中,说不定便会给信王引来滔天大祸。

瞧着浑身颤抖的王承恩,朱由检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大伴,你怎么了?为何怕成这样?"

听得此话,王承恩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近前无人的时候,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皇上乃是一国之主,不可随意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