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曾经高中时的他再怎么恶劣,再怎么忽视她的好,也从来没有像这样的歹毒。

这个人果然还是变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她甚至放弃了挣扎,冷笑着问:“怎么取悦?”

“这是你的事。”他也跟着她冷笑,嗓音落下,便松开了她的手,缓步往前坐定在了她的床边,以一种爷们儿般高高在上的姿态,等着他去取悦。

眼见周棠不动,他讥诮一声,“怎么,不是要破罐子破摔?既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好意思临阵脱逃?”

周棠冷道:“陈宴,你现在可真像一条狗。”

她终于明白过来,或许陈宴根本不是真想要让她亲密的取悦他,他不过是被她淡漠的态度惹着了,脾气一来,就想将她所有的尊严和骨气再度捏碎。

毕竟,这个人满身洁癖,厌她至极,纵是和她吻过两次,但那两次都是带着暗中的较劲儿想逼她臣服,所以,陈宴不可能对她这副身子产生旖旎的感觉,他此举,不过是想彻彻底底的羞辱她。

也或许是她这句话说得太重,陈宴眼角微挑,脸色也再度阴沉下来。

他阴恻恻的说:“与其在我面前逞尊严,发脾气,不如想想怎么用法子让我消气。我也不妨告诉你,别以为寻死腻活就能解决任何事,毕竟死也有很多种方式,我能让你好端端的在这儿,也能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