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心有嘲讽,淡道:“没看到。”

陈宴神色微动,自然不信,他冷沉沉的将她脸上的所有讥诮与厌恶收于眼底,“你要一直保持这种态度?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助理。”

“我可以辞职。”

“那也得看我批不批。”

周棠下意识驻足下来,冷眼观他,“不批也成,但我现在是工伤期间,不必履行助理义务,陈总这样一直缠着我,有意思?”

缠着?

陈宴眼角微挑,英俊的脸上再度有讽刺与冷冽的神情浮动。

自打和周棠认识以来,‘缠’这个字就没在他身上体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