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此时正待在朱员外的房中,不过他还是谨慎地瞧了瞧四周,见并无一人后,方才关上了门。

“刘大夫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刘大夫点了点头。

本来他并不想多事的,奈何自己多年来一直为朱员外父子看病,尤其是朱昊彬彬有礼,甚是得他的喜爱,他必须得告诉他实话。

“家父究竟是因何晕倒的?”

“令尊的身子本来就很不好,再加上有些劳累过度。”

“家父并不做重体力活,怎会劳累过度呢?”

刘大夫心中有些无奈,自己这个病人还是太单纯了一些,“谁说劳累过度一定是因为做了重体力活呢?”

“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