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竟敢违背本县的命令!都是你害的我!”

王亮扯了扯嘴角,讥讽道,“畜生?要论起谁是畜生来,谁能比得过您呢?”

忽地又对着包公狡辩道,“包大人,这一切都是郑大人吩咐属下做的,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啊!”

包公冷哼道,“你被逼无奈?你杀了被冤死之人的父亲,刀刀下狠手,是被逼无奈?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入狱之人严刑拷打,丝毫不手下留情,也是被逼无奈?若这世上被逼无奈之人皆如你这般,那我大宋朝的百姓们岂不人人自危?他们如此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你又如何向圣上交待,如何向你的列祖列宗交待?”

接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吩咐道,“来人!狗头铡伺候!”

“包大人,饶命啊,属下知道错了!”

包公却是不顾王亮的求饶,从案上的签筒之中拿出一块令牌,一面起身,一面说道,“开——铡——!”

“铡!”

刀起刀落,头落了地,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