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瞬时乱了方寸,失态大喊道,“包大人,这玉佩肯定不是真的,香香的那块玉佩早就被我藏了起来———”

一旁的王福突然出声道,“老爷,您怎么给说出来了?”

包公和公孙策相视一眼,这是不打自招啊。

包公厉声呵道,“王免,你休要再狡辩!如今既证明张生和王香确已拜堂成亲,对于他指控你杀害其妻子和孩子一事,你可认罪?”

王员外见王香拜堂之事已无从狡辩,索性便承认了,只是他对于王香怀孕之事仍抵死不认。

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包大人,草民确是因为张生未有功名,又无家业,一直反对他们的婚事,于是我便费尽心力为她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只是小女她说什么都不肯嫁,事发当晚,草民便想着再去劝劝她,不曾想她性子如此之烈,竟然上吊了!”

包公见他对于堕胎药只字不提,便问道,“那晚你可有逼王香喝堕胎药?”

王免连忙否认,“回包大人的话,小女都没有怀孕,草民为何要逼她喝那堕胎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