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嘎吱一声闷响,那铁门微微变形,门锁也崩了开来。

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

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用头把门撞开,走了进去。

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进门。

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铁水浇筑,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大概是通风口。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早已经气绝多时,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

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

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

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