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她的表情,却也颇有些不自在,沿途不自觉地向四处张望。

“这个地方是谁建的?”我好奇地问。

“是我爸建的。”苏琳墁道。

三狗子吃了一惊,“我去,伯父好大的手笔,是怎么想到的?”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苏士利神色却是有些古怪,摇头叹了口气。

“爸。”苏琳墁语气也是有些黯然,又回头问我们,“你们知不知道汤池医院?”

我闻言心中一动,却并没有立即接话。

“汤池医院?”焦正微微皱眉,“是千山脚下那个么,就是当年治瘟疫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苏琳墁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