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说“谢”没什么意义,彼此心照不宣。

“那帮兔崽子跑得太快了,没追上。”邵子龙可惜地摇头道。

他追到这里,实在是支撑不住,就一头栽进了这土坑里,至于那支出殡队,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你也知道哥的鼻子灵,在追踪的时候闻到了一种特别的香气!”邵子龙道。

“怎么说?”我精神一振。

“你有没有听说过请神香?”邵子龙问。

我想了想,并没有任何印象。

“没听过也正常。”邵子龙道,“这种香十分罕见,据说是制香余家的独门手艺。”

“制香余家?”我心中一动,“鄱阳的余家?”

“对,就是那个余家。”邵子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