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未曾研习,这几天想了一件事。”

“什么事?”赵庆轻轻靠在女子的手上,虽然冰凉,但却柔似无骨。

女子眼眸微动,抬起另一只手将耳畔的发丝轻轻梳理。

“主人日前关于枷锁的言论,清欢并不认同。”

赵庆微微侧目,静待下文。

顾清欢吐气如兰,轻声言语。

“清欢觉得,世人本就是任人蹂躏的草芥。”

“人活一世,皆在枷锁之下。”

赵庆疑惑道:“为何这么说?”

“世人皆苦,如那樵夫,以打柴为生,山便是压在他身上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