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为了组织的任务,得罪过附近的一些地痞,他们不敢正面找我,就一直玩阴的——我不管去哪打工,过不了多久,那里都会被砸。次数多了,就没有老板敢要我了。”

江夏说着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只能去很远的地方打工,扣掉往来路费,工资很少,不够用。”

安室透也是一个经常打工的人。

虽然目的和江夏不同,安室透对薪水没有需求,主要是为了收集情报。

但找工作时遇到的困难,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江夏讲起话来,不知道为什么,很有代入感。

安室透听着听着,握枪的手就不自觉的松了一点……这外围成员也太惨了。

不过江夏声音一停,他忽然又觉得不对:“组织……”

“组织给我的任务也很少。”江夏垂下眼,“一位有代号的成员觉得我心理有问题,不能受刺激,很少给我安排工作。如果再找不到稳定的兼职,我只能卖掉父母留下来的房子了。但那是他们最后留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