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叉叉突然站起身:“你懂个屁,老子最看不惯唐闻舒这种关系户走后门。我尽心尽力在岗位奋斗十几年,凭什么他一来就把我的位置抢了,我也要让他体会心血付之一炬的感受。”

嚯,他居然还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季儒卿直起身子:“好棒的理由,你以为是让他的心血付之一炬?这是这个集团的损失,是上上下下无数人通宵达旦赶制出来的方案付之一炬。”

“就是因为你,我每天上课写计划下课写计划通宵写计划,把原本的方案改头换面端上来,你在这里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觉得自己没错?”

季儒卿越想越气,亏钱就不说了,她浪费的是比金钱更为宝贵的时间。

陈叉叉愣是觉得自己没错:“这,这是你的本职工作,我看你是被唐闻舒迷的五魂三道认不清现实,鸿恩在你手里迟早完蛋。”他不装了,大不了坐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鸿恩会不会完蛋不知道,你今天完蛋了。”季儒卿撸起袖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李伯在一旁充当背景板,感受到季儒卿飘摇的杀意后拦住她:“冷静啊少主,冷静啊,您一拳下去他要归西了。”

“没关系,归东南西北都行。”季儒卿正好觉得自己在集团里没一点威信,被下属针对且贴脸开大。

明明她模仿季鸿恩走低调亲民路线为啥行不通,果然人还是得支棱起来,不能被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