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记忆忽然开始攻击李墨。

是小冰坨子。

她小时候刚来李府,便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里,偶尔吃饭才出来,偶尔听到过大的动静,眼里便会出些许恐惧,那时她的神情便和如今一样。

不止是冷,还带着一丝空洞。

那段时间的李府格外冷,连雪都化的比别家晚些。

“冰坨子,咱们回家吧。”

“嗯好。”

李墨和邹永丰打了声招呼,笑着和一家三口告别,还说回头孩子生了上门喝满月酒,而后便与冰坨子转身回家。

回头看去,便见清河的河畔,有一座早已没有生机的残垣断壁,冷寂的与新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