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边喝茶边观察着曹仁杰的神态变化,这人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反应基本上不太可能作伪。

也就是说,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真是曹松亲生的?”我轻描淡写地又问了一句。

“当然!我当然是,我是曹家长子!”曹仁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尖声叫道。

就像是叫得声音越响,越能给自己一些底气。

“我从小就是曹家的继承人,我……我掌握着曹家大半的生意,我……我怎么可能不是?”曹仁杰浑身哆嗦,开始有些歇斯底里。

“那就奇怪了。”我很是疑惑,“照理说就算家里丢条狗,那也得找上几天吧?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了,你们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胡说八道!”曹仁杰激动地大叫道。

“我还以为绑了个什么宝贝呢,看来你这个曹家长子,连条狗都不如。”我失望地摇摇头。

“你胡说!你胡说!”曹仁杰已经完全崩溃了,神情扭曲,整个人直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