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甬道弥漫一股难闻的气味。

天擦黑后,有人在这儿洗染血的衣服,有人叼着烟卷,盯着那些女人的看,嘴里不干不净。

还有两两交头接耳的,边盘算边将视线投向街上匆匆而过的路人。

萝丝踏着月光,一扭身钻进了甬道。

顿时,口哨声四起。

“嘿,翘!”

“闭上嘴,‘小鸟’。”萝丝朝他吐了口唾沫,竖起中指:“你想让我半夜钻进你的屋里,把你那本来就看不太清的东西割下来?听我的,留着它吧,至少还证明伱有。”

一阵哄笑。

被骂的男人不以为忤,正了正呢帽,夹着烟卷指了下萝丝,又指了指自己的。

“五先令,让我来一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