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光旸终于大怒:“闭嘴!这是你跟自己父王说话的态度?!”

夜昙哪肯示弱,当即说:“我说错了吗?还是我要再去外面跪着,把剩下的鞭子都挨完?”

离光旸看见她背上沁出的血迹,声音也略微低缓,说:“孽障!难道你一点错都没有吗?”

夜昙冷笑:“我的错?我最大的错,就是出生在离光氏,成为你离光旸的女儿。”

她犹在病中,却仍一语诛心。离光旸后退两步,思虑良久,竟也无话反驳,他说:“也许吧。”

话落,他转身离开。

床帐中,夜昙终于回头,却是添了一句:“既然看见我就生气,朝露殿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离光旸脚步微顿,开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