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帐篷,和他们的帐篷,隔着一条宽广的马路遥相对应。

行吧,有些人,天生如此奇怪。

我坐在篝火一会儿后,钻进了帐篷睡觉,但却睡不着。

到了凌晨,还是睡不着,干脆又出来篝火旁烤火。

可是?

程澄澄竟然就坐在我们的那处篝火旁,烤火。

我奇怪了:“你怎么来了。”

她不回答。

我又问:“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她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