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水芙蕖哈哈大笑:“人,别以为勾搭了个小白脸,就有人撑腰了。一般脸好的,骨头都软。”

玄商君听若未闻,夜昙气得,又从擂台上跳下来,冲到他面前:“你还真是宠辱不惊啊!喂!我好歹也还算是个美人吧?美人面前,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像个男人啊?”

玄商君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意气之争,有害无益。”

“你!”夜昙生平第一次,被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台上一身红衣的水芙蕖向姬琅妩媚一笑:“二哥哥等等人家,收拾了这个人,我们就去游灯河。”

她字字娇脆,二公子姬琅骨头都酥了一半,端着玉盏,向她举了举:“我先为妹妹斟好庆功酒。”

“庆功?”夜昙冷笑,转而又跳上擂台,“你们真是当我不存在啊!”

她右手轻弹,袖中一根花枝已然在手,花枝上带刺,又分三叶,每一叶都是尖锐利器。唯有顶端开了一朵兰花,花片白中泛蓝,显然淬毒。

玄商君目光微顿,这兵器可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