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坐在湖里喝酒,夜昙看了一眼,赶紧双手捂着眼睛——杂念啊杂念!想不到少典有琴哪怕死到只剩一小块陨石,身材也是这么的……

啊啊,我的鼻血!

她忙捂着鼻子,晓之以理,说:“少典辣目,这里随时会有人来的,要是让别人看见……”

然而少典辣目毫不在意,他一边喝酒一边说:“顽铁本无衣,生来坦荡,为何会怕人撞见?还有,你为何称我少典辣目?”

他终于注意到这个了。夜昙可不想再被火烧了,她说:“嗯……少典是个姓。”

少典辣目问:“辣目二字,何意?”

“嗯……”夜昙扒了扒滴水的头发,周围都是腾腾热气,她随口胡诌,“辣目的意思,就是火辣而醒目!”

这个解释,少典辣目倒勉强还算是满意。他说:“这两个字,颇得吾心。日后,吾便以此为名了。”

夜昙含糊地道:“自然自然。”

少典辣目说:“你说这坛酒是你姐姐所埋,那此地,必然就是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