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泽皱眉看着苏余:“你当你面子是有多大?他伤的可是朝廷官员的儿子,就算是我出面礼部侍郎未必会就此罢休,更何况你?”

萧祈泽话说得毫不留情,苏余也就是随便说说,谁知道这厮竟然如此不给面子,一定非要拆台才开心吗?

不过来都来了,苏余也是要问出个结果才好回去交差,她问:“那你说,按我朝刑罚,我大哥要怎么处罚?”

萧祈泽说:“怎么判还得看礼部侍郎的儿子伤情是否严重,我今日是瞧见他在大理寺说自己儿子被伤得不轻,没个一年半载下不了床。倘若真是这样,你大哥除了杖责,恐怕还得关个五六年。”

苏余听了皱了皱眉,说实在这个苏彻坐几年牢吃多少苦她倒是不在意,不过好歹在同一屋檐下住过,苏余总不能让他给人讹了,前因后果得搞清楚。

苏彻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小人了点,胆子却不是那么大的,说他砸人脑袋,苏余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就他那个怂胆,下得去手吗?

苏余对萧祈泽说:“我得去一趟倚月楼,好好调查一番此事的前因后果。”

萧祈泽挑了挑眉,打趣般对苏余说:“你府上的鸡零狗碎我多少也知道些,你母亲和你大哥素日里和你不好相与,如今他出了事,你又何苦为他奔走?”苏余沉吟了一会儿说:“他的死活我才不管,不过祖母年纪大了,受不了见孙子辈吃这样的苦。就当为了祖母,就算是让他死也得死得其所才行。”

萧祈泽叹气:“我看你早晚得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