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在西城唯一的亲人,生活过得也很清苦。

下午不到六点,大宝就到了公司楼下等我。

他塞给了我一个外卖袋子,一边啃着汉堡,一边告诉我一会儿的目的地。

“我需要怎么做?”我啃了口鸡腿,问道。

大宝用手背抹一抹嘴边的残渣,打开车子后备箱,从一个纸箱子里抽出几件道家器具,什么桃木剑,乾坤剑,八卦镜……他像商场里的导购,一一介绍着怎么用。

“这桃木剑是我师父的师父传给他,他老人家又传给我,防身辟邪杠杠厉害!”他在空中挥了几下,把桃木剑塞在我怀里,我没拿稳,差点摔在地上。

这玩意有三四斤重,我拿起来相当费劲,更别说单手挥持。

“嘿嘿,看来这个不适合你,你试试这个。”他转身把另一把黑色短给我。

之所以叫它,是因为它和刚才的大宝剑比,短很多,只有我小臂长短。一面刻着红色的篆体文字,一面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手柄处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虎头,虽说没有刚才桃木剑的气势,但轻巧顺手,我在手心掂了掂,重量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