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她理应也出一份力。

不过她现在囊中羞涩,卡上充其量也就只有两三千块钱,兜里比脸还干净。

其实他们家之前情况也还行的,在s市这种地方有房有车,但意外来临,车房都变卖了,就连钱也都花光了。

见安澜不出声,秦淮北又叫了一声,“澜澜。”

安澜有些羞窘,桌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搅在一起,结结巴巴的,“我没……什么钱的。”

第一次觉得女孩子经济条件不行,说话腰杆都挺不直。

明明人家没什么恶意的,但自己就是觉得不得劲。

秦淮北声音始终温和,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养家糊口是我的事情,你放轻松,不用操心这些的,我没有向你要钱的意思。”

安澜还是有些犹豫,只觉得亏欠他们家的有点多了,葬礼的事情都是他们家安排的,肯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