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

江柚深呼吸,“他不会再结婚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再结婚了?”乌芸不能理解。

江柚没有跟乌芸说过明淮的原生家庭,那是明淮的痛。

她说:“明淮本来就是个不婚主义,要不是因为我,他也过得很潇洒,也不会有这么多糟心的事。”

“我……”乌芸简直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江柚了。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算了,你一门心思都是为了他,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的。”乌芸走到车旁,“随便你吧。孩子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是我,反正我是不会让孩子离开我的。”

这种事情,旁人真的很难说什么。

反正,受罪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