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礼房也都收好了随礼,交给了江母。

江母看了眼礼薄最后一页,收了五万多块。

写两百的也不少,还有写一百的。

就这点钱,连吃这一餐饭都不够,江母早就算过,会亏的。

不过明淮跟他们说过了,无所谓,哪怕是一分钱不随,都只有这一次。

有人在窃窃私语,反正就是在说怎么请在这么豪华的酒店,为啥不办仪式呢。难不成是因为所有的预算都放在这酒席上了?

既然爱面子,怎么就不爱全一点呢?

江父和江母都在招呼客人,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就算是平时再怎么样,今天也得笑脸盈盈。

江柚给明淮打电话,电话没接,但是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