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鸢到了约定的地方。

和她一起的,当然还有薄擎。

会所就是顾司爵开的,他的包间一直都是空出来的,平时招待一些朋友。

顾司爵和沈故早就已经在包间里面等着了,两个还开了酒,闲聊着。

甚至两人还在这里打起了赌:“我觉得薄擎肯定是陷进去了,虽然咱们之前联系的不多,但是他那样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什么时候这么帮过一个女人。”

“我赌个五毛钱的,我觉得这俩人,有戏!”顾司爵压沈鸢一把。

沈故说:“你也太抠了吧,你用人家薄三爷赌五毛钱,就不怕他等会过来削你?”

“怕什么,反正他也不吃了咱们,不是还有小鸢鸢在吗,她肯定能拉住薄擎的,你就说赌不赌?”

“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轻易,薄擎见惯了人间那么多的冷暖,他应该是不可能会轻易对一个人动心的。”

“那谁说的准呢,喜欢一个人又没有什么道理,有的时候越是不可能,那就越是可能。”反正顾司爵觉得薄擎很反常,什么时候薄擎这么轻易帮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