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需要什么主治医师?去给旁边那条大街的鸡冠头治好他一看见鸡蛋就浑身发抖的臭毛病?”

瘦子和周围的人都一起哄笑起来,酒保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说:“上哪儿还找不到一个主治医师了,我看我也行,反正不过就是算算账,写写病历单而已,那里哪有什么要治的病人?”

“所以我才说,这都是骗鬼的鬼话,教父是故意掐断了这条产业,好让黑帮们知道,想跟着他挣钱,那就得听话乖乖的去帮他把那些敌人收拾了,不然就休想挣钱。”

大胡子喝了口酒咧了咧嘴继续说:“很多年前教父就是这么干的,他拿着两家罂粟种植园,威胁下游产业的黑帮替他去把当时最大的刺头,那个……安东尼,给收拾了,那可是一笔大生意,要是真的能把那两家种植园的产品都拿在手里,绝对会挣大钱,结果你们都知道,那个法国佬的头第二天就被摆在了教父的桌子上。”

“他们活不了多久了。”那个瘦子阴沉的说,”大都会的娘娘腔们就该滚回他们的老窝里,别来掺和哥谭的事儿。”

“滚回去?他们怕是也没有什么机会滚回去了,他们死定了。”

另一边,席勒在医院里拿着电话说:“是的,谢谢关心,我去没什么事,……对,就是需要修养而已,我真是没想到……”

他刚放下电话,护士就又拿着一大捧花走进来说:“好像是劳伦家族送来的。”

“放在那吧,谢谢,顺便帮我把这几捧花带走,它们有些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