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真的杀上门来了!”

“大家不要慌,不要怕,我们长生宗不怕他!”

“怕个鸟,他就才一个人,他要是敢动手,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混乱嘈杂的声音从长生宗里飘了出来,大多都带着惧怕之意,只有少数人比较镇定,完全无惧张小卒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青色儒衫,须发皆白的老者表情凝重地从长生宗里飞了出来,停在张小卒前面三十丈外,朝张小卒拱手道:“老夫乃长生宗掌教老祖梁兴安,不知张公子为何事而来?”

说话间他的表情不由苦涩,心想当年张小卒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可今日却已经成长成了一个让他必须以平辈之礼相待的强者,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可是被一个小辈以如此快的速度赶超,心里总归是不好受。ъΙQǐkU.йEτ

张小卒回道:“长生宗几次到访柳家村,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今日特来登门拜访,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梁兴安闻言心里不禁咯噔了声,因为长生宗对张小卒没有恩,即是说张小卒是来报仇的。

然而却听张小卒说道:“我母亲师出贵宗左虞姬门下,昔日多受其照顾,我义妹也是师出贵宗,此乃恩,我今日便报之,至于仇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梁兴安颇为意外,没想到张小卒竟是来报恩的,于是捋须笑道:“她二人在我长生宗学艺,我长生宗给予庇护实乃理所应当,张公子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