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帮助,能让这个世界上的苦难都消失吗?”奥利弗问道。

”当然不能,但能消失一点算一点,能救一个人算一个人,不是吗?”哈尔说道。

“这完全是消极的想法,如果不能从精神层面,弄清楚所有人到底因何而痛苦,那就永远没有办法真正的拯救他们。”奥利弗很认真的说道。

哈尔摆弄扑克牌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说:“我曾在某个人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论调。”

“是谁?”奥利弗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应该是席勒吧,我觉得,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他会说这种话。”哈尔挠了挠头说:“有些时候,我不能理解那些心理学和哲学的理论,但很多时候,那些话又会在我脑子里盘旋,就像我已经理解并记住了它们一样。”

“他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表现的可不像是个有耐心读哲学的人。”奥利弗撇了撇嘴说。

刚说到这,房间的门响了起来,席勒打开了门,看着正坐在客厅中央玩牌的两个人,说:“你们居然还没睡?”

“现在还早,倒是你,你去拜访老朋友的旅程怎么样?他居然没有留你过夜?”哈尔抬头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