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装作肠胃炎,上吐下泻离了场,过了一会,他就看见,这些人来到了后面的小巷里,一人领走了一个,上了各自的卡车。

孤独归去的布鲁斯,没有觉得遗憾,他只是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他觉得,自己再和这些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多一秒,都会得病。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老师傅又找到了布鲁斯,为昨天没能带他玩的尽兴而感觉到很遗憾,今天晚上又请他去玩,布鲁斯本来想推辞,但是没想到,他所在的那个小团体的老大也去,布鲁斯没办法,只好跟了过去。

好在这次没有什么姑娘了,十几个人喝了几轮,撤了桌子开始打牌。

两个人打对手,还有十几个人下注,气氛热烈起来的时候,开车一天才能辛辛苦苦赚到一张的钞票,手一松就扔到了台面上,要想再捡起来,就会遭到所有人的鄙夷,老大瞪过来的眼神,会比灯泡都亮。

布鲁斯只看着不下场,很快就引起了不满,但他没有选择站在台外跟注,而是自己下场打牌。

没有,没有监视器,布鲁斯也不是自带透视眼,高超的智商让他能够记住每一张牌,摸清场上和手里的牌路,总的来说,赢多输少,但散了场,就被嚷嚷着要请吃饭。

第二天再来,输多赢少,又被撺掇着要赢回来,布鲁斯第一次觉得,干活之后的娱乐时间也不是那么宝贵,他宁可去开夜车。

为了躲避这种烦人的不良社交,布鲁斯决定晚上也加急送货,夜车挣钱更多,但也更难开。

晚上开车容易困,尤其是最开始几天,时差没有倒过来的时候,别的卡车司机全都抽大麻提神,布鲁斯坚决不抽,于是,第二天就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