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垂钓日(四)(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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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气氛骤然沉寂下来。
这就好像是大家开玩笑要严肃的讲个鬼故事再睡觉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玩那些“你背后有人”的幼稚把戏,也有些讲网络上或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带点恐怖元素的笑话,然后有个人认认真真的讲了一个让所有人后背发凉的鬼故事。
比鬼故事本身,更恐怖的是对方好像读不懂这客套的社交邀请本身的含义,而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温馨或热烈的气氛重回原点,发起这个话题的人必须承担责任。
于是,伊凡抿了一下嘴,把身体前倾,双手手掌合在一起并说:“你们应该知道俄罗斯的家暴率很高吧,总是有丈夫打妻子、爸爸打儿子,或是醉鬼在家里撒酒疯。”
“那该死的寒冷天气和极端的生存条件让人们必须始终保持一种亢奋的状态,这本来是为了和大自然做斗争而发泄亢奋的方式,要么是性,要么是暴力,要么二者兼有。”
“有些人选择在大雪封门的时候,通过虐待自己的伴侣来发泄自己的亢奋,造就了许多家暴和婚内案,失手致人死亡的过失谋杀案也不少。
伊凡的声音很低沉,当他使用一些长句来描述事态的状态的时候,混杂在英语当中的俄语腔调像一把刀,在英语这门表达形式相对简单的语言中犁出深深的沟壑,使人联想起雪水、铁锈和酒。
“但你这天见到的凶手是是那样,我有喝酒,你很如果,警察把我带走的时候,你们两個擦肩而过,就在莫斯科的一个天桥桥洞底上。”
“我穿着的还算整洁,是是个流浪汉,小脑很糊涂,有被酒精或麻痹,以及最重要的,我是是因亢奋才诉诸暴力,而是因暴力和谋杀才亢奋。”
“我认识这个男孩吗?还是说我只是在路边们发找了个人?”娜塔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