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要视其严重程度而定,如果只是渎职,面临的可能是停职或者开除,但如果还触犯了法律,就会转交给法院进行审判。”

维克多叹了口气,说:“席勒也是我的朋友,我比你更不希望他出事。”

“但问题就在于,如果他确实有实际行动,而你和我都包庇他,一是他的精神状况可能会走向极端,二是万一某天东窗事发,显示受害者众多,指控由非公开转向公开,那来调查的,可就不是教育委员会了。”

瞬间,布鲁斯就想起了数起类似的案子,其实在美国教育历史上,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有不少的教授被指控教唆、侵害、虐待。

这些案子有的的确抓住了凶手,但也有不少几经调查之后,发现只是私人恩怨。

但是不论如何,在社会声誉方面,受影响更大的一定会是教授,因为绝大多数教授都功成名就,一旦进行大规模的公开指控,就算最后洗清了嫌疑,职业生涯基本也就走到头了。

布鲁斯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对维克多说:“我觉得,我应该忠于自己的判断,我和席勒的矛盾远远没有到,非得找一个第三方,把我们都隔离起来调查的程度。”

“而且,据我所知,就算有受害者,也只是我一个,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会对我进行反复的心理评估,而我不想接受来自任何人的心理评估。”

维克多抿着嘴,双手口袋里,看着布鲁斯说:“说实话,你们两个精神病人凑到一起,要说虐待,也一定是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