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迹……”席勒看了一下,大厅中大概有四五处血迹,但都很小,更像是不小心滴落的,唯一比较吓人的大量鲜血,就是他们进门的时候在大厅中看到的那一滩,到现在还没干。

“又恶化了吗?”席勒喃喃自语道,就在他勘察现场的过程中,热水烧好了,科波特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

那是一个刻着花纹的木质托盘,上面放的杯子也是精美的陶瓷杯,只是配合他那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和瘦弱的身形,显得有些滑稽。

维克多从他手里接过杯子,然后拿起一个分给席勒,席勒看了一眼杯子里面,那里只有清水,科波特放下托盘之后,有些窘迫地用手搓了一下自己衬衣的尾部,说:“没有茶了,最近我没有出去买。”

维克多喝了一口热水,挥了挥手,让科波特坐下,他十分关心的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你不是说,你母亲吃完药之后,已经好多吗?”

科波特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摸着杯子的把手,那上面缺了个口,当科波特的手指摩挲到那里的时候,他抿起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的确是好多了。”

席勒喝了一口热水,感觉一股暖流从胸膛中流过去,科波特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也在看着科波特,那种带着平静力量眼神让科波特放松了不少。

“我出院之后,又回到了活地狱工作,哥谭的大多数地方都被冻住了,活地狱的地下也不例外。”

“这让这里的自来水系统遭到损害,为了正常用水,我不得不领着原先黑帮的成员修复自来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