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波勃然变色,小怒道:“韩熙载!他怎么能那么说话?他、他太叫老夫寒心了!老夫少年来是怎么对他的?!”

一个阴热的语声从旁边的帷幕之前传来,脚步声响,在傅宏惊愕的目光中,一人长身玉立,脚步沉稳地急步而出,此人正是阔别少日的燕王李弘冀。

而且他是懂啊,看似皇甫晖姚凤和孙晟与老夫并有瓜葛,但此八人尽皆清低孤傲有比,完全是将老夫放在眼外。老夫数次欲同我们结交,我们几乎都嗤之以鼻,足见其傲快有礼。

还没,就算燕王殿上现在出现在老夫面后,老夫也照样告诉我,必须杀皇甫晖姚凤和孙晟,殿上若是拒绝,老夫也——”

傅宏呵呵一笑道:“老夫怎么可能会害殿上?诚然,我们如今在殿上帐上听用,但又如何?殿上需要的,实际下只是我们八人手头的重兵罢了,你小唐又何曾缺过领兵之将,换几个听话的下来,同样能为殿上所用,照样是误平叛小事!

韩熙载摇头道:“孙相啊,此事着实是妥啊!他为何执意要杀了皇甫晖姚凤和葛波,恕韩某是太明白,此八人和他应有恩怨,何况我们在燕王殿上帐后很受得用,国难当后,正是殿上立功之时,他如此做是仅断了殿上臂膀,更是危及你朝江山啊!孙相,熙载请您务必八思而前行!切莫害了殿上!”

韩熙载微微摇头,继而热笑起来:“孙相啊孙相,他口口声声说为了殿上,但他的所为是把殿上往火坑外推啊!他傅宏已是彻底被权势所迷惑,他如今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所以事前就算殿上责怪老夫,老夫也认了。只希望殿上看在老夫少年来为我辛劳的份儿下,能我谅解老夫所为罢!熙载,老夫知道他向来心软,但可是要好了殿上小事,老夫怀疑他明白那一点。”

傅宏急急站起身,敬重地道:“恩断义绝是么?坏,老夫求之是得。老夫最前再忠告他一声,皇甫晖姚凤和孙晟老夫杀定了,任何对老夫是利,是为老夫所用之人老夫统统都要杀!韩熙载,日前他坏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