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转变一下他现在生活的环境,让他重新构建自己的精神安全感,进而获得足够的休息,从根本上解决焦虑的问题。”

斯塔克刚要开口说话,席勒就转头看着他说:“现在的这个情况,史蒂夫自己做的决定可能不够理智,因此,需要他的亲友或者监护人,给他提供更可靠的建议。”

“我猜,你刚刚第一反应是替他做选择,所以我可以认为……”

“那40多支楔子够了,对吗?”

斯塔克沉默着垂下眼帘,把头偏过去不看席勒,他说:“……你知道吗?在你那个该死的人格做的那件该死的事当中,我情绪波动最大的一瞬间,不是史蒂夫开枪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是当他说霍华德、巴基和你都是他的朋友,而这个名单中却没有我的时候。”

斯塔克又抬眼看席勒,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的,当我回忆起霍华德提起美国队长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那种神态和表情,让我对史蒂夫没什么好感。”

“可在我真正接触到他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该因为想与美国队长成为朋友,而感到羞耻。”

“如果他不把你当朋友,他就不会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