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斯塔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席勒刚走进大厦内部,就看到了面露焦急的佩珀。

还没等席勒问,佩珀就像倒豆子一样说:

“托尼的焦虑症又犯了,而且比以往都严重,现在他甚至连进食都成困难,手一直在抖,如果不是十分紧急,我也不愿意打扰你休息……”

”是的,我明白。”席勒点了点头,两个人走上电梯,来到实验室的门外,席勒看向佩珀说:

“我已经猜到了一点他的病因,但这解释起来有些困难,如果你一定想要了解病情的话……”

“不,席勒医生,我只在乎他是否健康。”佩珀拢了一下头发,看着席勒说:“你不必跟我解释原因,我只是想看到一个正常的托尼·斯塔克,而不是被焦虑症的痛苦所困扰的他,我相信你也一样,是吗?”

席勒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斯塔克一如往常的坐在实验台前,摆弄一些模型,席勒走过去的时候,他连头都没回,只是说:m.bīQikμ.ИěΤ

“你来了?佩珀给你打电话了?她总是爱大惊小怪,女人们都这样……”

“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右手手臂不抖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席勒走到了斯塔克的对面,坐了下来,看向斯塔克问:“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就在这个宇宙发生改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