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颇多讨好,那也是一种笼络的手段,他需要越忱宴的势来助自己上位,仅此而已。

因为越忱宴再势大,那也是楚家的家臣罢了。

故而在感觉越忱宴指望不上的时候,他才那么快的翻脸。

纪轩听瑞王如此说,知道他是打算撞南墙后再回头了。

他无声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又对他何尝不失望呢?

瑞王的这点辱和自己的耻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可见难成大事也!

如此想着,纪轩已然无心再多说了。

瑞王见他不再言语,他想再说两句什么,可是正对面站着那么多的朝臣以及家眷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