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一役,乃率院队一战校队名宿,于中场以一敌二,力压对手两员中场大将,使之不敢越吾身,几乎战而胜之,然此时已非体力巅峰之时,未能尽展所能,实为遗憾。

后被断脚,意志消沉,不愿与人争锋,唯以之娱乐玩耍,及至工作,偶有接触,已甚少思虑其中精妙,技艺渐差。

如是数载,终有闲暇再战绿茵,此时队友已非熟人,皆自视甚高,不愿受人指点,称号球神、球王者多不胜数,吾反屡受他人指点,如此无自知之明者着实令吾哭笑不得。与不熟之人同队,吾自不会多言,唯占一边锋位置,以一己之力攻城拔寨,摧敌锋锐。

数载间身体机能下降颇大,然于他人而言,尚且不俗,虽千军万马,难抵吾快马突袭,摧枯拉朽,快意之极,可叹数载间竟也难逢敌手,唯一二突出者堪可一战。

吾所善者,纵横捭阖,指挥若定,而非冲锋陷阵,破敌进球。冷箭快马,伺机而动,破强敌于未觉,此固然快也,然难尽展吾毕生所学,不过末流,非吾所愿,惜哉院队之外再无对吾言听计从之队,未有机会再展威能。

吾球道之深浅,知者少矣,唯曾师兄略知一二,盖因他亦会玩之人,唯会玩球,方知足球之精髓,众人常惊吾之天马行空,言吾训练有素,殊不知吾甚少练习,所施妙着皆信手挥洒,随机而变。

可叹吾八块腹肌已合而为一,脚步日渐拖沓,再无昔日纵横驰骋之姿,三九之日,以吾至爱之足球记之。”

洋洋洒洒一片自我吹嘘的文章,没想到还能记得完整,从楚向口中背出来,颇有长河直泻三千里之感。

“夫君就是厉害。”文意鸢咯咯笑着道,听完楚向自大的一篇吹嘘文,虽然半懂不懂,但是也能体会到其中的骄傲自大,非但没有说楚向吹牛,反而赞扬楚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