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气结,但迄今为止,她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够跟季屿川叫板。

不想连累韩清砚,她硬生生忍住了胸腔中的怒火,不再开口。

见她沉默,季屿川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发难看。

因为江时谧越是对他的威胁忌惮,就代表她越在乎韩清砚。

男人漆黑的眸底乌云压境,捏着她下巴厉喝,“说话!”

江时谧被男人突然拔高的声调惊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冷颤,刚才激愤的情绪也平息下来。

离婚是她跟季屿川两个人的事。

韩清砚只是路见不平好心维护,她不应该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江时谧越想越冷静,回想刚才冲动之下口不择言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