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忽地打断王肆激愤高昂的抱要不平:“慎言。”

王肆即时哑火,闭上自进院子就没闭上的嘴,蔫蔫地坐回花架下的千秋里,踢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荡了起来。

夜十一明白王肆今儿一早听闻了简可欣的遭遇,不免想起自己爱而不得的遗憾,方会如此愤愤不平。

可真是个傻丫头,明明是两回事儿,岂能相较而论。

“你不是简家小姐,陈檀也不够格与夜家公子相较,东厂督主更不是你该随意非议的……”夜十一还想再教教自己的傻妹妹,话未完,余光瞥到难姑回来了,她侧过脸,转而问道,“怎么说?”

王肆埋着脸晃着千秋听训,听到长姐话头一转,不觉也同看向正在下游廊石阶的难姑,只一眼又转回脸。

现在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引起她的热情了。

在知晓自己无法与夜祥双宿双栖之后,她的心情难免郁郁,想到年后她便得回琅琊,自此与夜祥千里相隔,心情更不好了。httpδ:Ъiqikunēt

今儿用午膳时,听照菊照梅轮番说起坊间热议的两个消息,吃饱了她便来了,想着和长姐说道说道陈檀勾搭简可欣的用心险恶,以衬托夜祥品性端正之可贵,如此好儿郎她若错过了,此生大约是再也遇不到了。

她想着……想着长姐能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