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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羊过来串门，看着吃早饭的李小牙：“你刚起吗？”
李小牙点头：“你吃早饭了吗？”
“早吃过了。”
“罗兄呢？”
“还没起床，昨晚他们又喝酒了。”
“你没喝？”
程白羊摇头道：“昨晚肚子不太舒服，就没喝。”
李小牙放下碗筷，眉头一挑：“窜了？”
“……”
程白羊答非所问：“昨晚雨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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