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仚大口咽下臭豆腐,沉声道:“我亲眼看到白邛的伤口,色泽青黑,深陷血肉一厘深。且,白邛精气匮竭,好似被抽空了一般。”

“这种手段,要说诡异,倒还真诡异。”

“白邛如此,贺钧如此,倒也可以说明,从腊月二十到今天,为何风平浪静,没人找我的后账。伤得都动弹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情害人?”

卢仚笑着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黄酒。>

“我还琢磨着,贺钧会派人来天恩侯府抓人,毕竟他们有这么多人证嘛。”

“但是这大半个月都风平浪静,可见他们是自身出了问题,没工夫搭理我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算是,暂时逃过一桩麻烦。”

卢仚摇头感慨:“这世道,步步惊心哪,能太太平平过日子,不容易!”

大汉笑了起来,恭维道:“仚哥是懒得和他们计较,不然的话。”

卢仚摆了摆手,又喝了口黄酒,朝大汉笑道:“我倒是想计较,奈何本钱不够。”

“不过。”卢仚歪头沉思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