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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也不会放弃，会继续一直进行下去吧？”
“我……”
方墨张了张嘴。
宁月澜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抬起一根玉指抵住方墨唇瓣。
“我还没说完，让我先说。”
“方墨，别放弃啊！”
“你是我的骄傲，如果没有身披金甲，我也依旧爱你，但你既然曾脚踩祥云，我更希望你做最好的自己。”
“答应我，别乱来，然后……干掉他们，行吗！”
“如果就走到这里，就认输的话，大概就连我也会不甘心的！”
宁月澜细长的眉眼黯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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