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一听,一拍巴掌道:“对对对,李徽,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最近也不去我家,我邀请你赴宴你也不去,每天不知捣鼓些什么。我又不好来打搅,都不知道你的现状。害的我们经常向四叔打听你的情形。我阿姐经常问你,问多了,四叔说,我们对你比对他还关心,都挨骂了。哈哈。”

谢道韫闻言忙道:“小玄莫要乱说,李公子自有他的生活,岂能和你一般天天四处游荡?道蕴也没有经常询问,不过是偶尔问及罢了。朋友之间,询问近况也没什么。更何况,彤云经常来,我若想知道李公子的情形,大可问彤云即可。怕是你自己问多了,叔父骂了你吧。却要带上我作甚?”

谢玄笑道:“对对,是我经常询问,阿姐问的不多。”

李徽拱手道:“实在惭愧的很,承蒙你们关心挂念,实在是心存感激。自我入门下省任职一来,确实是和诸位相聚甚少。也没法子,李徽乃官场新手,入官署之后自不敢怠慢。处处谨慎小心,用心做事,免出差错。毕竟我若出错,岂不是辜负了谢公的栽培和期望。今日谢小姐和谢兄能来看我,我心中感激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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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呵呵笑道:“这没什么。不过听四叔说,你现在已经如鱼得水了,连王坦之都在四叔面前夸你思维敏捷,做事利索。之后,其实你也不用太小心。张弛有度才是。宴饮还是要参加的,游玩也是要参与的,否则有何趣味?人生在世,要做事,也要过的适意。这可是我四叔说的。”

李徽点头笑道:“谢兄说的极是。张弛有度才是正理。”

谢道韫微笑道:“李家小郎还不够张弛有度么?拜了彤云为师,下了这么多天棋,听说颇有精进呢。彤云说,你天赋奇才,假以时日,可成国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