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认识这么久,我被人揍的时候,你也见过,你最无助时候,我也见过,涞北这一趟,换作是我,也觉的很难堪,但,但,真的没什么。“

苏禹敬眼里泪水夺眶,安休甫说的这些她不想承认,可是她的委屈就是找到了宣泄口,在一直往外喷眼泪。

她从于世静死后,就一直想要逃走,逃离绥原。

她不承认自己恐惧和害怕,但她又放不下安休甫。

她把安休甫强行放到内心深处的一个角落,逼迫自己做选择。

安休甫继续说道,“我在涞北时候,其实该跟你谈谈。但我咒器被人封了,你这脾气又太大,你瞪我一眼,我怕自己连自己都带不回绥原。”

苏禹敬眼泪婆娑,抬头盯着安休甫,“你骗我,你就是看不起我,你一个人跑回绥原了?我追了,我,我追了你一路,你知道吗?”

安休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更希望你在涞北。”

苏禹敬听懂了,也看懂安休甫的表情了,安休甫是自身难保,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可是她就是觉的委屈,

“你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