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廉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经过说出来了,华浓听着,也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是怎么回事?挑了挑眉,望着站在跟前的这群人。

“望津台什么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进了望津台的人都要沦为你们的玩物?都要默认你们定下来的什么规矩?给沈商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望津台还有什么规矩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脸色一变,他竟然认识华浓,就知道华浓在京港的地位。

她虽然不混圈子,但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是响当当的,如果今天给沈商打电话询问此事,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是他们理亏。

本来还想着华家跟南家不合,不会多管这个闲事,没想到

华浓不是最烦南家人的吗?薄廉可是南轻轻的未婚夫。

“那浓姐,他伤了我们的人怎么回事儿?我们玩儿我们闹那确实是我们不对,但人家上来就开我们脑袋,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吧?而且,人家可是首都那个圈子的?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总不能在自家门口被外人开了脑袋吧?”

华浓眸色微沉,首都是首都,京港是京港,再怎样,华浓确实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薄廉跟京港这边的人撕破脸。

说白了,薄廉在她这儿还是没什么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