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入房间的一只脚还没落地就这样顿住,踩在空中,不知道是该落下还是撤回。

屋子里的声音又出现了。

“后辈,进来,把信给我。”

苍老沙哑的声音原本应该给人带来“这个人很虚弱”的感觉,但是此刻的声音在沙哑中蕴含的是无尽的冰冷,就像是一具尸体在说话。

说话间,一只手从漆黑的屋内缓缓伸出。

这只手光滑细嫩,白皙,指甲修剪得极为整齐。

只一眼就让人觉得,拥有这只手的人一定是一位娇生惯养的妙龄少女。

但是,当把苍老的声音和这只手结合,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舒叶没有说话,只是将拿着信件的手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