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疼,想要坐起来,却感觉脑子痛得像被电钻在钻一样。

窗外雪粒子还在下,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即便是开着空调,还是冷得骨头缝都是痛的。

封砚修打小在京市长大,虽然北方冷,但室内却是有暖气的。

像是病了住这种只有空调的普通房间,大少爷还是第一次。

他想起了昏倒前的事情,急切的想要知道纪软软现在如何,于是不顾头痛,强撑着站起来。

哪知道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摔在床上。

他摸了摸脑袋,发现后脑勺上有一个很大的纱布。

无力和痛苦的感觉同时涌上来,他恨自己没有多做防护,竟然让那些人给收拾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纪软软提着保温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