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工不耐烦道:“茶水钱,二十文。”ъΙQǐkU.йEτ

华瑶瞥了一眼茶水桶:“算了,这茶叶我也喝不惯。”

谢云潇问她:“你喝得惯什么茶?”

华瑶扶着脸上的面具,道:“祖母赏的,西湖龙井,御前八棵,你呢?”

谢云潇撑起竹篙:“舅父寄的玉璧雪蕊。”

“那是花茶吧,”华瑶附和道,“玉雪花,挺香的,我也喜欢!要是早知道你爱喝玉璧雪蕊,我一定多送你几盒,我家里还有好些没拆封的。”

那船工听闻此言,满腹牢骚,瞧这一对少年少女,穷就穷吧,还非得装阔!他忍不住酸了他们一句:“二位贵客,打哪儿来了一阵仁义的风,把您二位吹到咱们这小码头来了?御前八棵、玉璧雪蕊,寻常的富贵人家都吃不起,敢问您二位是公主驸马,还是皇子皇妃啊?”

华瑶反问道:“我们痴人说梦,不行吗?”

船工哑口无言。

华瑶转身跑到岸上,买来两支竹筒糯米酒。几个瞬息之间,她就回到了乌篷船里,把竹筒递给谢云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