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太阳落山了,该走了。”

墨鸦恭敬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秦夜仿佛没听见,不动于衷。

数年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可,三个月内,吕不韦、桓椅和韩非,这些故人仿若手中握不住的流沙,陆续凋零。

若说情绪不曾波动,那他也就不是人了。

秦夜接住一片落叶,眼底情绪迅速消失,平声道:“出来吧。”

话音落下,红莲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

“韩非的死,我很抱歉。”秦夜不悲不喜,合上了手掌。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