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苗仁枫愁眉苦脸地坐着,时而起身踱步,时而唉声叹气,在这半天了他都没挤出过一丝笑容。

七天了,他率军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坚守了七天,一天打得比一天艰苦。

哪怕是现在他耳边都能清晰地听到前线的厮杀声,燕军骑兵冲锋甚至让脚下的大地在微微颤动。

三千骑兵啊!苗字营与安河营加在一起也就一千出头的骑卒,一旦防线告破,他们必死无疑。

苗仁枫停下脚步问道:

“现在军中的伤亡情况怎么样了?”

同样愁眉苦脸坐在一旁的苗磊支支吾吾的回道:

“苗字营安河营加起来战死了四百多人,受伤的更是不在少数,重伤员几乎快把后营给挤满了。”

一听到这个数字苗仁枫就一阵肉疼。

两营加起来总共不到三千人,七天就死了四五百,这可都是苗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兵力!